摇摇头,他转身回到包厢继续打牌。
手边搁着酒杯,不等见底,侍者就会为其满上。
然而,韩煜打牌打到凌晨,越来越坐不住,身体内就像有无数虫子啃噬,滚烫得要命。
他没办法集中精力打牌了,将外套从架子上拿下去,径直走出包厢。
秦冽如今的势力可真强,这么快就把手伸到这儿来了。
他给他喝药酒,他居然直接给他下药。
这家伙真是一点儿都不吃亏。
韩煜走到自己的车边拿出车钥匙,刚按了开锁,旁边的车上下来一人。
“表哥?”
喊韩煜的人是他表弟,韩煜揉了揉太阳穴,还没说话,又有一人下来。
他的眼前都重影了,根本没有看清对方是谁,直接冲其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云敬被韩煜叫了,眼中闪过一抹不敢相信,犹豫走到面前,韩煜把车钥匙交给了他。
“会开车吗?”
“会。”云敬按捺着激动点头。
“送我回家。”韩煜懒得多说废话,直接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
云敬和韩煜的表弟说了声,对方挑下眉,“你来巴结我,不如巴结我表哥,他本事可大多了。”
自从云家爆出丑闻之事,他们这帮公子哥都不愿意跟云敬一块玩了,要不是他像块牛皮糖似的一个劲儿黏着他们,谁愿意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