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输出,难道不是他贡献最大?
秦冽抽出一张纸巾擦了下鼻子,眼尾因生病泛着红,表情活脱脱像一只没人爱的委屈小狗。
鼻子微微抽了下,耳朵里又传出陈暮洲的声音。
“还要玩吗?”这话明显是问他的。
还玩,玩个屁啊。
他吃酸菜鱼都没现在酸。
跟他们说了声有事,秦冽果断退出游戏。
点开云野的资料卡,几乎是空白,显然是刚刚注册的。
他是为了陈暮洲特地下载了这个游戏吗?
难怪不理他了,原来有别的狗了。
之前纠缠他,也没见他有这么上心。
秦冽心底怨了几声,忽然看到桌上的那块木牌。
是云野为他求的平安符。
第一次他送他,被他给扔了。
那天刚好赶上他跟一位认识很久的人吵架,心情极差,便拿他泄气。
秦冽一时间觉得喉咙更疼了,他拿起来,指腹摩擦着,眸光深沉。
陈暮洲应该没有这待遇吧?云野要是送过他,早说出来吹牛了。
心理平衡了些,秦冽随即回头,问杨逍:“我脾气暴躁,不可理喻,不懂得体谅人吗?”
“呃………”杨逍态度迟疑,纠结拧眉,“深更半夜干嘛问我这么为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