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少。”她走过去,规规矩矩叫了声。
秦冽却像耳朵受到了噪音污染似的,直接用手捂住了。
楚思玲尴尬定在那儿,不知该当如何了。
秦冽讲完电话也没理她,转身回包厢了。
一晚上接连受挫,楚思玲的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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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间里调整好情绪,云野才离开。
他当然不会有失落感,只会觉得全身畅快。
楚思玲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跟她反目,令她功亏一筹,筹划全打了水漂,光这一点也足够让她难受了,可能这辈子都缓不过来。
夜风很凉,云野的身上只穿一件短袖,被激得起了颤栗。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配上漆黑如墨的夜色,放大了所有人的欲望与恐惧。
他走到马路边准备拦车,一回眸却见秦冽咬着根烟,站在墙角,手里还把玩着打火机。
那猩红的一点光,忽明忽暗。
秦冽抽烟的样子透着压迫感,霓虹的光披在他半边脸,犹如电影里的画面。
听管家林叔说,在和他结婚前,秦冽抽烟抽得很猛,这也导致他后来肺不太好,总是咳嗽。
云野没再想太多,径直朝他走去。
很奇怪,这一刻他内心深处的委屈突然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如果能抱抱他该有多好。
云野只能深呼吸,强行压下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