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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战派与求和派谁也说服不了彼此。

老皇帝也拿此事询问几个儿子,以做考验,可得到的回答都不让他如意,

直到孙公公禀告,淮王殿下求见。

给老皇帝倒茶的林淼淼动作一顿,娇声道:“那臣妾先退下了。”

“嗯。”老皇帝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态。

林淼淼往殿外走之时,姜钰正好进殿,两人错身而过之际,姜钰只轻轻瞥了她一眼,林淼淼的脚就差点软了下去。

随机脸色狰狞。

原本往外走的步伐一顿,换了个方向。

“儿臣参见父皇。”姜钰给皇帝行李。

“来了啊。”老皇帝半靠在椅子上,他头发半白,半边脸在阴影中看不清神色,唯有一双眼,充斥帝王威严。

他看向姜钰的目光,并无半分父子柔情。

“说吧,来为何事?”

皇帝这样的态度,姜钰并无不适,早在他凯旋面圣时,就已经知道了,父皇当年对他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慈爱之心,在他赫赫军功传回来时,就不复存在了。

皇帝可以对一个可怜又孝顺的皇子疼惜,更会对一个身强体壮手握重兵的儿子警惕。

赐封淮王,既是奖励,也是警告。

从此,他便是一个会被帝王防备的王爷,而不是一个会被父亲关爱的儿子了。

姜钰一点也不觉得可惜,他从未期待过父亲的疼爱。

“儿臣请命,率兵迎敌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