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溪庵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燕璇好奇地问三表嫂。
“我也说不清楚。”
杨继月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告诉燕璇。
她从京城回到麟州,父亲得知了她和董大同的丑事,倍感丢脸,不愿再见她这个女儿,于是便让人将她送去了静溪庵出家。
当时静溪庵正准备关闭山门,并不愿将她收进庵中,碍于她父亲的权势,才不得不让她留下。
进入庵堂里,她不时听见有人在小声议论说什么大劫将至,听得她心慌慌地,想要打听一下,她们又不愿意与她多谈,好似她就是那个带来劫难的人。
不止她们,主持师太也是,不过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主持师太没有多做为难,只是让她住到了静溪庵后面的思过林,没有允许不准出来,每日由玉溪师姐给她送去一日三餐。
玉溪师姐贪懒,送了半月,就将送饭的活儿推给了个小尼姑天明。
天明才六七岁,长得瘦瘦小小的,比臻姐儿瞧着大不了多少,一见着天明,她就想起了臻姐儿,不由对天明生出了几分母爱。
天明年幼被弃,被她待为女儿,十分欢喜,一有空便会来思过林陪她解闷。
那天她发觉天明有些惶恐,不禁好奇问天明怎么了,天明说:“早上与玉溪师姐扫雪,我玩弄冰块的时候,玉溪师姐不慎摔了一跤,我赶忙去扶,也摔倒了,手上的冰块不小心将玉溪师姐的后脖颈划了一道口子,然而只见那处皮开肉绽,却并不见血,破口处露出了青黑色的肉,像是已经坏死了一样。我吓住了,玉溪师姐却似没感觉到痛一般,并没有发觉颈后的伤,跟个没事人一样地站起来继续扫雪。”
而后天明问她:“会有人突然不流血,不怕痛吗?以前玉溪师姐给我缝衣服扎着手的时候还会流血喊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