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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了,确实有效果,可就算是睡着了,梦里也还会梦见丈夫,梦见他亲她,抱她,与她亲热,每每醒来发觉是梦后会更加失落空虚。

当那个寡妇的事情发生,她听说后满是庆幸,庆幸那事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庆幸过后,又有些羡慕,羡慕那寡妇还能再享受一回情欲,不像她只能靠着梦解决无尽空虚。

那之后,她有时候也会幻想着有个虎背熊腰的凶恶之徒突然闯进她的房间。

这个想法很是羞耻,可她就是忍不住幻想,她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暗暗在心里唾骂自己,可下一次,她还是会忍不住再次幻想。

在长久的这种幻想下,让她以为自己是想要被人强暴的,可当真的凶徒闯进来,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压在床上凌辱时,她才知道,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当时的恐惧与屈辱,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恐怖至极。

“您明明是喜欢的,我在外面都听着了。”王醒小声反驳。

“是,我承认,当时确实是感受到了快活,但更多的是耻辱,愈发觉得自己不知羞耻,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你父亲的牌位前。若不是挂念着你还小,我当时就自尽了,也不会等到后来才服毒自尽。”

“您是服毒自尽的?”王醒一脸震惊。

“是,我是为了你才苟且偷生的,那么久以来,我一面忍受着屈辱欺凌,一面还要在所有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我都快要疯了。我不敢想象事情被人发现会怎么样,好不容易熬到了你成婚生子,事业红火,我终于解脱了。可没有想到,这一切的耻辱竟然都是你给我的。”

她还记得在孽镜台前回顾自己一生时,发现真相的愤怒。

“我……我以为您是喜欢的。”王醒再没有了之前的底气,可仍然不忘替自己辩解,“也不怪我会误会,您之前自己不是也幻想过被人强暴。”

“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无人真君子你可曾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