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璇宁愿淋雨,也不想如了他的意。
萧九渊似没想到她会如此,低低笑出了声:“燕小姐还真是有趣得紧……嘶……”
萧九渊话音未落,就挨了花太岁一爪子,手上立马见了血。
燕璇乐了,呸了句:“活该!”
然后麻溜地抱着花太岁冒雨走了。
冒雨过去,还好路程不远。
几个小孩儿帮着燕璇敲响了小武的家门。开门的是小武的父亲,他身量很高,一身腱子肉,看着应该是个练家子。
此时他衣衫敞着,还没穿好,身上散发着一股子酒臭味,脸上还沾着胭脂,可以想象他昨夜的一夜风流。
“叔,我们找武哥。”
见是邻居小孩,小武爹没有多问,打着哈欠让他们进了家门。
“小武还没醒,他最近几天心情不好,喝酒喝得凶。你们来的正好,和他玩玩,说不准心情就好了。”
小武父亲说完就又回房里睡了。
燕璇打量了一下他家,院子不小,就是太乱了,哪儿哪儿都堆得乱糟糟的。
燕璇好奇问小孩儿:“小武父亲是做什么的?”
“他爹是武馆里教拳的师父。”
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