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燕璇看不懂了,还没想明白,芭蕉又打开了第三幅,这是一幅美人图,很明显画的是胭娘子,她闭着眼睛,微张着红唇,圆润的胸脯上还挂着水,衣衫凌乱躺在一张小榻上,腿上挂着乳白色的汁水。
经过那晚偷药,燕璇知道,这画的是胭娘子与男人酣战之后的模样。
这就是实打实的春画了,若是丈夫所做,还能说一句闺房乐趣,可胭娘子的丈夫在外经商,压根不在京城,且这画上的题字明显是赵亭业的,她练过赵亭业那么多字帖,对他的字再熟悉不过了,赵亭业和胭娘子可不是夫妻,这幅画,算是实锤他们是狗男女了。
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正正经经的赵夫子和胭娘子有这么一腿,还真应了大表哥的那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燕璇正在心里嫌弃着,那边刘春台又喊了:“可以走了!快点!”
顾不得再看下去,燕璇赶紧追上刘春台,随她偷偷又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人发现她离开,燕璇赶紧洗了洗手上的泥土,然后脱了外衣,当作无事发生的模样,上床继续睡觉。
一切顺利,不过这还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去把棉花收回来才行。
晚上院子会上锁,只能白天去,想到明天中午还要再跑一趟,燕璇直扶额,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应下这桩事了呢。
突然地,燕璇想起芭蕉用发簪开锁的场景,想起芭蕉说锁其实很容易戳开的话,燕璇当即拿了一个带锁的小箱子出来,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尝试着开锁。
摸索了个把时辰,只听里面吧嗒一声,锁还真的开了,燕璇一喜,接着又尝试了几次,一次比一次容易,如此,燕璇便决定,不等明天,今晚就去偷偷把棉花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