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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前,张书槐的母亲去世,张书槐伤心欲绝,她放心不下他,偷偷从家里溜出来,陪他一块儿给他娘守夜。

屋里闷热,他们肩并肩坐在屋檐下,他哭得厉害,靠在她肩膀上,脆弱又无助,她心疼极了,伸手抱住他,完全忘了什么男女有别,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春台……”

“嗯?”她下意识应了,正想问怎么了,他温热的唇贴上了她的。

她傻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已经撬开了她的唇,勾着她纠缠。

被他亲得嘴儿发酸,脑袋发昏,身子发软的时候,他的手指摸进了她的衣裳里面,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上头还有几个握笔留下的茧子,揉捏时,不停蹭过娇嫩的皮肤,酥麻感乍起,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舒服滋味。

若不是那大黑棺大白灯笼材时刻提醒她这是灵堂,她估计已经完全沉溺其中了,然而不管她怎么推拒,张书槐还是扒光了她的衣裳。

张书槐说,人死如灯灭,不必忌讳,怕她不相信,他直接将她抱上了半开的棺材。

她光溜溜地贴在冰冷的棺材上,转头还能看见半盖着的s棺材里,张母灰败的脸。

明明恐怖极了,可偏偏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跟他亲热的念头。

那毁天灭地的快活滋味,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其他,便就在那黝黑的棺材上,他一边说着天长地久,不离不弃的话,一边跟她结合了,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棺材咯吱咯吱摇晃个不停,一直到鸡鸣天亮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