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也觉得苏佑的话很不对。

什么男人流血没关系,他得心疼死。

“对……对不起。”许竞低下头,诚诚恳恳地认错,语气也软了下来,抿了抿唇:“都是我的错……我就是,关心你。”

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人追着捧着的,父母那边他都没怎么道歉过,一是因为他从来不会做错,二是没人敢让他道歉。

也就在苏佑面前,道歉的业务越来越熟练。

“不用你关心。”苏佑不看他,还背对着他,不接受他的道歉,小脾气倔得很,可是委屈又弥漫了上来,他声音都带上点颤。

许竞都可以想象苏佑委屈的小模样了,捂着手低头,眼眶微红的,鲜红柔软的唇会抿起来,眼睫毛也会跟着颤动。

可怜又漂亮。

许竞顿时认错认的彻底,把人抱进怀里,揉着他的头,低声下气地哄:“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话,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没过脑子。”

刚刚自己立的fg全丢到了地上,自己还踩了几脚。

毕竟野男人没有老婆重要,老婆没了,他就连野男人都不是了。

“……”苏佑没说话,被哄了一段时间才回答:“嗯。”

知道错了就好。

许竞见苏佑态度软了下来,继续掐住他的手指,给他涂药,苏佑贴在他怀里,许竞的呼吸轻轻刮过苏佑的耳垂,却发现他的耳垂就会微红发烫,敏感得不行。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许竞使坏,又蹭了蹭他的耳朵。

整个都鲜红了,像是血液漫灌,透明又漂亮的,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显眼。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掐住的手腕处,已经发红得颜色深刻了,他才真正意识到苏佑究竟有敏感,几乎碰一下就要留下一道红的那种。

难怪手指揉一下搓一下,上面结的痂就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