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两名官兵走了,周老伯抹了抹额上的虚汗。
此时,周丛生堪堪从城中回来。
他一眼便瞧见了周老伯手上的告示,大惊失色,“这是?”
周老伯没说话,摇了摇头,拿着那告示进了屋。
天色愈发暗了。
卫芜僮边跑,边抬眼看天色,终于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到了山脚。
屋外只有周丛生一个人,没见到周老伯。
“丛生哥哥。”卫芜僮笑着跟周丛生打招呼,“我来拿信。”
“哦……”周丛生愣了一会,像是突然回过神般,“信啊,等着,我去给你拿。”
周丛生进了屋。
屋外只剩下卫芜僮。
卫芜僮等了一会,实在无趣,便借着不远处的小窗往屋内看。
屋内正中摆着一张红木桌,桌上压了很多东西,压在最底下的也不知何物,飘飘然然地垂下一角,晃了晃,好似是告示。
卫芜僮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周丛生挡住了。
“丛生哥哥,那是什么呀?”卫芜僮好奇地问。
周丛生顺着卫芜僮的视线,转身看了看,很快又转回来,“没什么,说是要用来垫桌脚的。”
“啊?”卫芜僮讶异了一瞬,“但我看着像是官府的告示,此物不能乱用,否则让官兵发现了,可是要严惩的。”
“行。”周丛生迟疑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待会便将告示贴好。”
说着,周丛生将信递给了卫芜僮。
信封是熟悉的字迹。
卫芜僮满意地收了信,道完谢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