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渊越是在一旁安慰,季心泽便越是心里难受。
季心泽这顿酒从许时走后就没停过,喝得昏天暗地,喝得眼含湿意,所有的委屈和憋屈全都在这一刻后在爆发着,但季心泽却拼命的隐忍着,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周围的客人们纷纷向他投来嘲笑和目光和讽刺的言语。
有些人甚至恶意的经过这边来和季心泽打招呼,还专门的恶心他两句。
江淮渊看不下去,统统将那些烦人的家伙赶走,却阻止不了越喝越多的季心泽。
“祖宗,你可不能在这醉了,会出事的!”江淮渊急道。
可季心泽该喝还是喝,喝得酩酊大醉,最后失去了意识,隐隐听到江淮渊不知在给谁打电话,看样子还挺急的。
……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周围明明很喧闹的环境不知不觉间就安静了下来。
季心泽抬眼看了周围一眼,意外的发现整个私人会所里的包厢全空了,那些嘲笑他的客人们全都不知去了哪里。
季心泽揉了下额头,从醉酒的迷糊中醒了那么片刻,只迷迷糊糊的看着到一个高大的男子穿着服务生的小西装站在他的身边,似乎正在用一块餐巾帮他擦嘴。
“唔,抱歉。”季心泽挣扎着坐直了身子,接过那块餐巾来自己擦着唇角,大概是自己刚才喝醉了流了酒渍,这样失态的丑陋画面让一个外人看到,真是太丢人了。
“请问和我一起来的江导江先生去了哪里?”季心泽疑惑的问,按理江淮渊不可能扔下他不管才对,尤其是在他喝成这样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