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挠到他们已是家常便饭,段暮铃以为程叙不会在意,没想到程叙直接朝他伸过手来。
“我看看。”
“……”
这次程叙没跟他商量,直接握住他的手腕拽过去,又不由分说将创口贴撕开。
“哎哎哎——”程叙的动作不算温柔,段暮铃疼得龇牙咧嘴。
程叙脸色铁青看着那个几乎覆盖整个指节的水泡,眼里的怒气险些化为刀子钻出来。
“段暮铃,谁教你的,烫伤用创口贴?”
段暮铃又疼又委屈,“我不知道,我也没烫到过,但是太疼了,我以为只要裹上创口贴就不疼的。”
因为段暮铃一句“太疼了”,程叙胸口的怒气扭曲后猛地扎进心脏,变成密密麻麻的刺痛。
“很疼吗?”
“嗯。”
程叙起身,顺手拎起保温桶,“过来,给你处理一下。”
段暮铃举着手,屁颠屁颠跟上去。
那个水泡从手指的弯曲处一直延伸到下一个关节,高高鼓起,晶莹剔透,如果放任不处理,时间久了也能慢慢消下去。
但段暮铃说疼。
“手。”程叙取了根针,示意段暮铃把手给他。
段暮铃犹豫着伸出手去,看着泛光的针尖,问道:“程叙,疼不疼啊?”
“不疼。”程叙说这话时,针尖已经扎了下去。
确实不疼,将组织液放出来后,伤处原本的胀痛也缓解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