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糟糕,国内这边能给的就是副会长了。”
“噢噢,怪不得突然提这个呢,原来是怕我跟雷布雅尼克的帅哥跑了。真有人能帅到惨绝人寰?”
“你这都是什么形容词?帅到惨绝人寰?这到底是可怕还是夸奖?”
“因为太帅,让看到人过度兴奋,一大群人都鼻血不止,那场面可不就惨绝人寰了。”
“哼哼,尽胡说八道。那边现在教会拥有绝对强势地位,你贪图那边帅哥的美色留下不走了,回过头就该你惨绝人寰了。”
“为了帅哥而挑起的战争,到时候还真不好说是哪一方惨绝人寰呢。”白彤彤咔咔敲击着自己的牙齿,就像扑在美食前准备进餐的猛兽,“你就知道我不会借机把界河变成内河?”
法雷尔瞪圆了眼睛,茶杯在手中微微晃了一下,嘴角慢慢露出一个算计的笑意,“哎呀,你这句话真是比甜言蜜语还要动听。”
“一切都在掌握中。”白彤彤跳起来,利落地一个旋转,扑向身后的篮框看落日前的最后一点风景。
法雷尔享受着热茶,操纵着风推着热气球向着福堡镇的方向慢慢兜过去,在天空中他就是主宰,高空不稳定的气流在他面前都得变成柔和的微风。
当白彤彤认出视线远方蜿蜒的河流是界河时,她顺着河流的走势找到了自己的地盘,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在一大片森林的包围中找公会蛮容易,虽然房顶颜色变得很深沉不显眼,但是大部分的房间都亮着灯火,烟囱里飘着袅袅的炊烟,厨娘们应该在煎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