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猫归你,你归我,我们各一只。不需要再养别的猫。”
“我可以理解为你骂我不是人吗?”话音刚落,沈簌缩了缩脖子,察觉到对方想干什么后,躲他追着自己耳朵咬的嘴,脸跟脖子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全红了,“昨天不是已经弄过一回?说好今天不弄的!”
“再说了,有谁会对自己的猫下手?”
“我。”回答的不假思索毫不犹豫。
“你是真不要face……”沈簌推了他一把,跟推石头似的,一丝一毫也推不动,腹肌邦硬。还想在说些什么,嘴唇忽的被吻住并撬开赤贝。
傅灼枭勾住内里鲜红的小舌,目光落在眼前簌簌发颤的睫毛,温柔至极,柔和到拉丝,纠缠半天,才轻轻呢喃出一句:“今天我再温柔一点……”
沈簌一下睁开眼,很慌张的样子:“不了不了,你还是用力点吧。”
每次他说要温柔一点的时候持久度都异常惊人,能直接弄到第二天中午,还不是早晨,是中午!根本就不用睡了。狠一点的话至少还能多睡几个小时。
不过傅灼枭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总之沈簌疲软地躺在床上,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伴随着洗手间流动汩汩的水声。
朦胧模糊的视野里,隐约见墙上的钟指针指向两点,凌晨两点,很晚了,明早还各有各的行程安排,忍不住跟考拉抱树干一样的姿势用四肢紧紧夹住他。
“使劲,傅灼枭,你!没!吃!饭!吗?!”
话音刚落,嘴里就被塞了个球状物。
沈簌唰地睁大眼,被震惊的,前几天傅灼枭就跟他说过要买个这玩意儿来玩玩,当时他还不知道这干什么用的,直到科普后把他脸都给羞热了,一阵拼命捶打才打消傅灼枭真去买的念头,没想到——这踏马不是还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