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还牵扯到其他更多的误会,需要及时解释清楚。

凌晨两点半,这个点小王早已下班回家睡觉,再把人叫醒开车过来着实属于杀人行为,很不道德。

虽然不是不可以,但真要这么做了那就真不把下属当人了。

权衡一番最终决定还是叫车。

傅灼枭将自己外套取下给沈簌披在肩上,沉着面一言不发地按手机。

春季的夜晚是挺冷的,晚风呼啸着卷起,瞬间鸡皮疙瘩爬满身。

沈簌缩着脖子搓手,瞥见傅灼枭内里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纠结几秒后悄然捏住肩榜上外套,还没有所动作,就被对方用余光不轻不重地扫了眼,好像看穿了他接下来的意图。

“好好穿着。”

无法,沈簌只好打消把外套换回去的念头。

五分钟后司机抵达,坐上去前傅灼枭给沈簌仔仔细细戴好帽子跟口罩,确定人不会被认出来后才打开车门。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低头玩手机的玩手机,看窗外夜景的看夜景。

见气氛诡异,司机几次三番引话题想跟人聊聊天,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真的,凌晨两点半,拉来两个看不清脸的乘客要不要这么可怕。

车子一路开的颠来簸去,颤颤巍巍,可能跟司机本身的开车水平也有关。

反正沈簌脚步一沾地就捂着胸口,有种生理性想吐的冲动,脸色差得很。被扶着进酒店趴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捱过那一阵冲动。

傅灼枭递来杯温开水,沈簌伸手接过后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