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簌?”薛义旸一扭头,直接对上林轲近在咫尺的大眼睛。
“簌哥哥他去洗手间了。”
薛义旸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进后台前一刻,沈簌缩在墙壁后姿态扭捏地嚷着说去一趟厕所。那表情,那姿态,好像跟身后有什么鬼把他擒拿拽着走般
去厕所就去厕所呗,大声汇报出来反而更可疑。
不想还好,一想到这,薛义旸就不禁长叹口气,为自己的失恋泄气。
沈簌确实是被半抱半擒拿地带走了,只不过擒拿他的不是鬼,是傅灼枭这个狗逼。
洗手间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狗逼没把人带进去,他需要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空间。
只不过这地方偌大,一会儿又要上台演出,傅灼枭不太好把人带离的太远,只得勉强到一间有锁的休息室内将就。
门内从里反锁上,那“咔嚓”落锁的一声响,听得沈簌神经莫名紧绷起来。
“你干嘛呀?”喉咙微动吞了吞口水,眼睁睁看着人越逼越近,“我一会儿还要上台——”
话音未落,脸颊突然被摸了摸。
傅灼枭抬起手背,沈簌脸颊被他用指腹用力蹭了下。看着被抹去的口红印,傅灼枭瞳仁色泽变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