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薛义旸来找傅灼枭谈话。
宽敞无人的吸烟室,窗明几净。
傅灼枭坐沙发里点了根烟,薛义旸就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沉默地看着他,不管是作为学员看待导师,还是后辈看待前辈,他的目光都实在称不上友善。
不过傅灼枭没在意这些,上午才把沈簌按在墙壁上亲一顿,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怎么亲舒服怎么来,以至于他现在心情还算不错:“你有什么话要说。”
薛义旸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慢性子,话题单刀直入:“您和沈簌在一起了。”
“嗯。”
回应得不带半点犹豫。好像跟沈簌在一起,对傅灼枭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炫耀的事。
薛义旸沉默片会儿:“您就直接这么告诉我了?”
“你不是早已经知道?”
猜也能猜的出来,薛义旸要问他的事与沈簌有关,这人从很早起看他家宝贝的眼神就不单纯。傅灼枭弹了下指尖烟灰。
四五秒的安静后。
薛义旸道:“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想要为他好,我希望您能考虑到他现在的事业状况,尽快跟他分手,你们俩个在一起不合适。”
“你特地来找我,只是想说这个?”
薛义旸似是默认。
“行,知道了。”傅灼枭放下腿,将未燃尽的烟头按进烟灰缸摁灭,脸色平静,态度也显然,“那免谈了。”
他起身即要走,薛义旸赶忙叫住他。
吸烟室隔音效果很好,因为知道外面不可能有人听见,嗓音近乎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