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几个字勾勾唇,总感觉今天的他老婆还挺热情,顿时觉得说早安似乎还挺有必要?

[几点醒的?]

[六点半醒,七点就起来啦,今早要练舞,我是勤劳的小蜜蜂你不夸夸我吗?]

[]

[好的,小蜜蜂。早饭吃了没?]

[还没次鸭,我已经在舞蹈室,已经迫不及待想见你=w=]

还躺床上的傅灼枭:“”

操。

老婆真可爱。

清晨是男人一天当中意志力最薄弱时刻,尤其是看到沈簌那几句消息,几乎脚一沾地就起了生理性反应。傅灼枭静坐十几秒,决定坦然接受,拿着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

傅灼枭快半小时没回消息,沈簌把手机放到一边,顿觉有些无聊和索然,拎着瓶矿泉水往嘴里咕噜咕噜。

边喝边往舞蹈室环顾一圈,看到不远处薛义旸正和别的训练生聊着什么,还聊的挺欢乐,看背影好像不想睬自己的模样。

给矿泉水瓶盖拧紧,沈簌听着肚子咕噜地叫,在如洪水猛兽般袭来的饥饿感下,心想薛义旸从昨晚起就不搭理他,与他之间气氛莫名像冷战。

寻思着是不是朋友间只要有一方告白,不管接没接受拒没拒绝,就再也做不回朋友了?

他跟薛义旸友谊即将点到为止?

不行吧,几个月筑起的友谊就因为一句喜欢付诸东流?沈簌不满意地瘪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