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
——光看看的话,那还可以接受。
视线在身上一寸寸掠过,像丛林中的野豹在低头仔细审视着爪下的猎物,沈簌莫名感受到了危机。
尤其是看到傅灼枭没穿衣服,仰视的角度,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躯带来的视觉冲击,几乎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沈簌承受不住,僵硬地别过脑袋,“你别再看我了。”
算是知道为什么好些个电影里都会出现“眼神开车”这个词了。
原来真的存在
男孩子被笼罩在阴影下,紧张得喉咙动了动,身上不自觉浸出冷汗,傅灼枭没错过这个细节。
他在害怕。
哪怕害怕的成分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手指轻轻点了点沈簌脖颈边的皮肤,触感细腻,一下又一下,跟试探什么似的。
慢慢的,待底下紧绷的身躯有所缓和,温热干燥的手掌将其整个包裹。
脖颈纤细,盈盈一握,漂亮的东西大多数都很脆弱,脆弱得好像很轻易就会被拧断。
傅灼枭头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起初在车上那次,对沈簌有多么暴力跟过分。
印象最深刻的是他掐着人脖子按倒在后座。像一头肆意掠夺的凶兽,低声狠戾地反复问他“我不行”?
大概是受药物的影响,当时沈簌神色迷滞,看向他的双眼没有焦点,根本没有精力回答他。浑身皮肤都蒙着一层不正常的薄粉,像是熟透了快要烂掉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爆出甜美丰富的汁水来,犹如被狂风摧折的稻草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