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簌反应几秒,放开手说那你走吧。
傅灼枭:“?”
“很晚了,早点休息。”说完机械性地转身,机械性地迈步准备离开,被傅灼枭一把提溜住后领,“耍我好玩?”
“我哪有在耍”沈簌回头,辩驳的话戛然而止。眼前一黑,视野被突如其来的阴影笼罩,傅灼枭低头顺势吻下来。
舌尖比嘴唇更先接触皮肤,傅灼枭在他喉结上重重吮了一口。
沈簌大脑空白,僵了两秒,跟被电流击中似的从头到脚都激烈得都抖动起来。
傅灼枭掀起眼皮,尾音拖长缓缓地说:“脖子很敏感?”
回答他的是沈簌的拔腿就跑。可惜他腰还被傅灼枭握在手里,稍稍使劲,就能把人重新按进自己怀里。
后背撞上去的时候,沈簌感觉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尤其在他发现对方居然起了反应之后贴的太紧,导致隔着衣物布料触感都很清晰,后腰像被一柄尖锐的刀子抵着。
沈簌小脸一白,没忍住说了句脏话。
傅灼枭笑出声来,凑到他耳边问他为什么骂人,沈簌眼神飘忽,说我自言自语。傅灼枭就又问你怕什么,牵住他的手引导他去触碰自己,说这不都是你的错?
碰到的那一瞬,沈簌只觉得手像是伸进滚烫煮沸的锅里,惊吓到般飞快地抽回手,一脚踩上身后人的鞋面,脸蛋涨得通红。
“好了不逗你了,这笔账我先给你欠着,以后再慢慢算。”
傅灼枭皮鞋被用力踩了一脚也不生气。亲昵地揉了一把男孩子的头顶,“快回寝室睡觉吧,明早还有录制工作不是么?”
面对喜欢的人,傅灼枭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哄。沈簌能在他转身的时候上前牵住他的手,这个瞬间他就已经不生气了。
根本气不起来。
也是才发现,他这辈子恐怕都要赖沈簌身上了,彻彻底底地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