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一睁眼便能正正对上傅灼枭的眼睛,而沈簌哪怕是做好了心理建设,睁开眼的时候,还是有被对方眼底的郁色吓到。
“谁教你的?”
沈簌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下一秒腰被搂住给死死固定在原地。
“没人教我”莫非是他最近表现太纯了,让傅灼枭都忘了自己是能为保命蓄意勾引他在车上做出酱酱酿酿的事?
虽然傅灼枭眼神可怖,但沈簌胆子大啊,而且他还占理。
“我自学的,是你让我亲哪里都可以啊。”
责任推卸的可以说很顺理成章了。
“我还没跟最初在车上时咬你喉结咬得用力呢,你是不是意志力不够?”
被勾起的回忆霎时愈演愈烈,积晕的雾霭似的,大片大片弥漫在眼前。
咬喉结……
傅灼枭微微眯起眼,如同某种兽类的眼神,盯着你看的时候会让你动弹不得,撅住喉咙一般让你呼吸都变得很困难。
就是因为沈簌现在的这个行为,猛地让他一下子想起当初在车上对方是怎么“折磨”自己的。
眼下故技重施,他不知道这等不等于一种暗示。如果是的话
傅灼枭头皮发紧,一种喷涌欲出的强烈的冲动在脑海里叫嚣个不停,像是蛰伏于笼中的野兽的嘶鸣。
“是啊,对你我确实是意志力不够,我以为几个月前经过那一晚,你就应该知道了。”傅灼枭喉结滚动,欲望顺着沙哑的嗓音一块往下滑,“你现在这么做,是在暗示我什么?”
他视线一瞬不瞬,试图从男孩子脸上瞧出点什么,回应他的却是沈簌满怀讶异的目光,他依旧天真纯粹。
“没,我暗示什么?我没那个意思,只是你说让我随便你亲哪里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