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那会儿你俩挨在一起,那画面别提有多般配,我们都直呼磕拉!”
“”沈簌听得云里雾里的,他确实是不记得了。
但要这么说的话,看来就是他把傅灼枭肩膀当枕头枕了一路,睡醒后不仅没给人道谢,还把人留在车上不管,自己先下了车。
那人接着说:“你要是真跟大导师没什么的话,还是跟他道个谢吧,我刚才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看见大导师了,他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亚子。”
事实上当傅灼枭不笑不说话没表情沉默的时候,他那张脸就是冰冷的,眸色深黑带了冬日的霜似的,气质也是,不敢让人接近的同时,莫名让人心中发怵。
顿时,沈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颈。
好像是不怎么好。
至少也该给人道声谢啊
下午四点,《逐光108》第一次公演舞台准时开始。
现场五百位空座位相继坐满了人,观众们人手一个不同色的应援棒,一眼望过去跟绚丽的星海似的。
这次主持的是风清邃,一袭古装出席,衣袂翩跹,风姿绰约,他是极清俊淡雅的长相,不惊艳却越看越耐看,台下一阵雷霆般的掌声。
在他和观众互动寒暄并巧妙地介绍流程的这段时间,趁着舞台尚未开始,沈簌拎着一塑料袋嗖地跑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