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泠,食不言。”
原封不动的话萧莳又给姜知君送了回去。
“呵呵…”姜知君忍不住笑意,“偌安何时变得这样小家子气?”
“安一直都是这样,从未变过。”
姜知君低着头,捏着萧莳一样款式的手帕,“若是可以,我与偌安在饭桌上时常话家常也无不可。”
“可以吗?”
姜知君重新抬头,望着萧莳,眼睛里头带着萧莳看不懂的期许。
萧莳突然觉得自己喉咙发紧,险些吐露不出半个字。
“当然可以。”
“安说了,在安这里,棠泠最大。”
萧莳望着远处的竹林,无所在意的开口道:“成亲前夕,棠泠曾经书信一封予安,安还未答复,希望此时不算太晚。”
“棠泠,世间的人都会在变得。爱意会变,你我也会变。我们不能去说自己后悔或者自责。”
“因为那是当时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爱也好不爱也罢,总归是缘分一场。就当作是红尘历练的一场劫难。”
“人们总是依靠别离后的痛苦来判断自己爱不爱这个人,可是棠泠,你告诉我,真正失去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曾经是否伤害了你,你还是会痛苦。”
“我能给棠泠的建议就是,不再去纠结爱与不爱,忘记这个人吧。”
“我相信棠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困境是因为棠泠也会有能力去解决的,不是吗?”
姜知君总是想要透过萧莳深邃温和的眼眸去找寻他最深处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