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嗡的一下,脑袋炸开,按住她乱动的手,“小然,叫小然就行。”
说着,陆然慌乱的吻重新落下,为了不让季泗言看到自己的失态,她抱着人回到卧室,关灯拉窗帘,一点光都不露。
黑暗中,双方的感官无限放大,以往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今晚趁黑,陆然全实践在了季泗言身上。年轻人身体好,精力足,第二次一结束,季泗言便开口说不要了,陆然还没尽兴,俯身在耳边说了两句好话后,找了个新的,继续新一次。
季泗言双手抓着被单,声音深深浅浅,挣扎时,脑袋无意中磕在床头,哐嗤一声,心里暗骂。
等结束,陆然对季泗言感到抱歉,笑着,她把人往下面抱了抱,撑起身子压过来,圈着接吻。
季泗言被抵开齿关,和陆然进行着一个又长又深的吻,季泗言不太舒服,为了不让自己咬到陆然,立刻退出来,右手扣紧她肩头,声音好听起来。
小年轻,体力真的不要太好。
——
第二天是周末,两人闹腾到凌晨,季泗言醒来已经十一点,身上沉沉的,胳膊、腰肢,动一下就是酸痛,这怕是废了。
幸好今天不上班。
季泗言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正昏昏欲睡的某人,真想一脚踢下床,但抬起的手,又不经意落在她好看的发色上,季泗言眼神慢慢柔和许多,满眼温柔。
这么些年,她遇见过不少的追求者,也有一些是季泗言心动的人,比如,章玉琪,明明只要松开答应就能在一起,但季泗言总是在关键的节点停下,或者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