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安忙摇头,面上露出无辜来:“自然不是这样,但我现在没法证明。”
洛琼花笑了笑:“臣妾说笑的。”
待来到塌上躺下,傅平安还是忍不住道:“先前你不是叫我平安了么,怎么后来又不叫了。”
洛琼花眨了眨眼睛:“是么,臣妾没注意到。”
傅平安暗暗咬牙,心想洛琼花定是又在装傻,接下来估计又要用“臣妾失礼”这样的话来搪塞
她,就也不说话了,没想到洛琼花又道:“当时又惊又喜,就脱口而出了。”
傅平安盯着她:“所以,是能叫的。”
洛琼花已经脱了鞋袜躺下,用薄毯盖住了脸,声音闷闷传来:“心情好的话……”
这么说完,便佯装睡着,一声不吭了。
傅平安实在好奇,蹲下来轻轻推她:“那如何就心情好呢,此时又为何心情不好呢?”
洛琼花拿帕子盖住了耳朵。
傅平安在一边看着,一时无语,半晌,却又忍不住笑了。
洛琼花如今都敢在自己面前耍赖了,如此看来,对方的心结,怎么也该解了一大半了吧?
……
岳红石从漪芳院交完奏表出来,长长舒了口气出来,才开始忍不住回忆刚才的情形。
与数年前不同,这一次她没能直接面见天颜,隔着纱贴的屏风,影影绰绰看见了后面的陛下,但大约是心中有了印象,于是便是这般朦朦胧胧,也在心中构筑出了陛下的形象,觉得是如天人般仙姿绰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