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啦，该吃饭了，饭桌上就别聊这些不开心的事。”

林燕强压下怒火，对林老太太温和地笑了笑，“再有半个月就是您的生日，都听您的。”

“我的生日不许搞铺张浪费那一套，大家伙聚在一起随便吃个饭就可以了。”林老太太说。

饭后，林燕主动提出要配老太太到花园散步。

林莘在二楼阳台抽烟，阴霾的天空下，林莘手中的限量版都彭随着“叮”一声脆响擦出火花。

身后传来纱窗门被移开的声音。

林莘侧头看向来人，只见林雪贞忐忑不安地看着自己，又迅速低下头避开自己的目光。

烟雾缭绕间，林莘的眸光非常冷冽。

“你……你上次说我不姓林，究竟是什么意思？”林雪贞踌躇许久，终于忍不住问。

林莘吐了个烟圈才慢悠悠地说：“我很小的时候，你妈曾经凭白无故污蔑我是外人生的野种，害得我差点被开除祖籍，两个妈妈还把我带去医院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当时我就想不通，那位姑姑为什么会想到这么拙劣的法子冤枉我。”

“后来顺着这个方向去查才知道，你妈抱着孩子离开医院的时间要早于你的出生时间。”林莘转头看向她，冷淡的语气像是在给她下最后通牒。

“我不知道她的亲生孩子究竟是谁，总之不是你。”

林雪贞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了。

她自己何尝不明白，二十来年，林燕几乎从未给过她好脸色看，只有在林雪贞学习成绩胜过林莘时，她才会露出一点笑容，其余的时间她全部投入到工作中去，可是公司的发展丝毫不见起色，她稍有不顺心就会把怒火发泄在林雪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