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书匀前倾着身子,伸手轻轻碰了碰墓碑上的照片,指尖微微的颤抖出卖了她的难过,秋祁点着蜡烛,自顾自的说起:“当我得知这病没法救了,便自作主张带着琴匀四处旅行,最后一站是在新疆,她走的很安静,看起来一点都不痛苦。”
说到这里,她递给官书匀一炷香:“拜一拜。”
官书匀举着香弯腰鞠躬,随后将香插在了土里:“姐姐没有向你提起过我?”
“她的身世和家人,一句都没有向我提起过。若不是何木在琴匀走后把一切坦白给我,只怕我一辈子都蒙在鼓里,不知实情。”
“你很恨我吧?”
“我自然是恨你的,但我也是有良知的,不然你被何木推下楼,我干嘛要救你呢?”
“走吧。”
官书匀起身准备离开,秋祁瞪大了眼睛惊呼起来:“你吵着闹着要来这里,待了不到一刻钟就要走,你都没有什么话想对她说吗?薄情寡义的混蛋。”
官书匀双手插兜没有理会秋祁的呵斥,反倒是一脸轻松的说起:“因为我现在知道了离开官家以后的官琴匀过的比以前好,认识了你和何木是她的福分,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