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握了下藏在袖口的刀柄,谌鹿放轻了脚步声,迈上了天台。
身后忽然传来破空声,谌鹿反应快速的闪身而过,却在下一瞬被重重的击打在背上。
被打中一下之后,谌鹿的反应明显慢了下来,尚泽沫抓住了这个空隙,用尽了全力挥动着棒球棍朝她身上招呼。
脑袋的刺痛感在一下下的影响着神经,谌鹿粗重的喘息着,在这黑暗之中,她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
沈岑愿面朝着这边,黑暗之中她虽然看不到什么,可是却能听到谌鹿发出的那一声声痛苦的闷哼声。
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眶滴落,掌心碎片割动绳子的动作更快了些,即使双手的指尖已经鲜血淋漓,她也不在乎。
砰的一声,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尚泽沫甩了甩有些筋疲力尽的手臂,畅快的舒了口气。
棒球棍在地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尚泽沫拎着棍子走到另一边,重新打开了强力手电的开关。
谌鹿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被这晃眼的白光刺的下意识的抬起手遮挡。
可她的胳膊在刚才已经被打了好几棍,现在几乎要抬不起来。
她强忍着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在看到几米远之外的沈岑愿时,谌鹿在心里松了口气,下意识的想对她扬唇笑一笑。
可谌鹿发现自己已经痛的不知道脸上是不是在笑。
她的喘息声很大,谌鹿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里充斥的都是自己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