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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坐在沙发上,神情带着些拘谨和担忧,她不时的朝被帘子遮挡住的病床方向望去。
她是来看望谌鹿的,可却没想到那孩子会突然生病,这让本就对谌鹿愧疚心疼的她更增添了几分心中的不忍。
沈岑愿看不到她的这副神态,即使看到了,她也不会因此而对许君产生任何的心软和同情。
她漠然的坐在轮椅上,距离许君坐的位置仍旧有大片的距离,即使面对的是长辈,她也只是冷漠的只留下一个侧脸。
如果换作任何另外的一种情况,沈岑愿都不会这么失礼,可眼下,谌鹿还在昏迷不醒,沈岑愿心乱的已经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一旁陪在沈岑愿身边的刘瑄,看出了她压抑在心底的担忧和慌乱,她抚慰的拍了拍沈岑愿的肩膀,然后朝那边坐着的许君开口。
“您也看到了,小鹿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不管您有什么事情,等她醒来再谈可以吗?”
这一番话几乎可以算是在言明请她走人了,许君闻言有些不自在的皱了下眉,但眼下的情况,她似乎确实不适合再待在这里。
默了下,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那块玉坠,当着刘瑄两人的面放在了桌子上,“这块玉坠是谌鹿的,我来送还给她。”
说罢,她从沙发上起身,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视线在从始至终都对她的存在无动于衷的沈岑愿身上顿了一下,然后递给了站在她身侧的刘瑄。
“今天是我来的不凑巧,等谌鹿醒过来后,麻烦您通知我一声,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她谈。”
说着,她便转身打算离去。
刘瑄低头看了眼许君递给她的名片,黑金烫面的名片上,显示的是陆氏集团董事长,陆庭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