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我想起来了，那个塑料人的脸，她的眉眼和眼神很像一个常来我们这里的客人。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是谁？”

“你能为我保密吗？”

“我以警察的名义发誓，我们警方会保密，也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好，我相信你，是……”

……

罗湖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像一个木偶，不动也不说话，面色冷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步伐沉重的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专线电话，说:“小肖，请杨美乐小姐和筱筱小姐过来。”

杨美乐见到小肖时正和筱筱在一起逛街，她看中一条白色连衣裙，决定买两条，一条给自己，一条给筱筱。

只是，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她不得不搁置这个计划了。

罗湖办公室。

“杨小姐，你和筱筱小姐是多久认识的？” 罗湖问。

“大概三年前吧，怎么了？” 杨美乐虽然不明白罗湖这个问题的用意，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你刚认识她，她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奇妙，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在暗夜酒吧，她看起来太清纯了，在酒吧里待着显得格格不入。”

杨美乐的眼里都闪动着笑意，她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

“三年前她是这样，三年后她还是这样。有问题吗？”

“她提起过她的家里人吗？”

“这倒没有，她只是说，她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