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冯薇薇不屑的撇了撇嘴，打心底里讨厌这种一板一眼的人，更何况他还是警察。

即使早已调查清楚，但冯薇薇的直白还是让罗湖有些诧异。

“死者于文强和你是什么关系？” 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冯薇薇，似要看出个名堂来。

“嫖客和妓女。”

“死者死前的情形麻烦你描述一遍？”

“我……”

冯薇薇颤抖起来，似乎是不愿意回忆昨夜的场景，又似乎是不敢回忆。

一张涂满廉价化妆品的脸顿时变得苍白，冯薇薇的呼吸急促起来，嘴唇不停地哆嗦着，眼神飘忽不定。

罗湖不敢随意动作，就静静地看着冯薇薇，等她自己平静下来。

片刻后，冯薇薇平静下来。

“警官，可以给支烟吗？” 冯薇薇朝罗湖伸出手，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罗湖递给冯薇薇一支烟，看着她吞云吐雾。

“昨晚，我们正在做爱，大概一点钟左右……”

冯薇薇顿了顿，猛吸一大口烟，随即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再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

罗湖有些不知所措，急忙说:“你先好好休息，下午再审。”

“他突然从我身上起来，去了厨房。几秒钟后，他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菜刀，一把事先被磨好的菜刀！那把菜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很锋利，一刀就能将我的头砍掉！可是，我却觉得它很圣洁，我甚至觉得死在这把刀下是一件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用圣洁来形容它，呜呜……”

冯薇薇的语气很急，不待说完便双手掩面，低低地啜泣起来。

第二章 惊喜

惊喜，是两个字。

惊往往伴随着喜，喜也往往伴随着惊。它们形影不离，如果你得到了喜，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惊。

“叮咚叮咚”

“哪位？”

“太太，您好，您的快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