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轩把人抱回房间，反手关上门，坐在床上调整两个人的姿势，让宁溪能舒服地坐在他的腿上。

“别哭。”谢鸣轩温热的薄唇亲吻他的眼睛，舔掉眼泪。

宁溪下意识闭上眼睛。

“宝贝，你不只是妈妈的宝贝。”谢鸣轩笨拙地用他的方式哄他，“你也是我的宝贝。”

“我知道。”

谢鸣轩很喜欢他，他知道的。

被人爱着的感觉真好。

“你愿意告诉我你的事情吗？”谢鸣轩轻声问。

宁溪知道他在问什么，他很想告诉谢鸣轩，可他不能这样做：“对不起，我……”

“不用道歉。”谢鸣轩打断他，“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好。”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说。

零零妖失踪一个多月了，他找不到人问，不敢冒险透露。

好在谢鸣轩一直很尊重他，知道他有顾虑，不会逼他说。

他还剩几个月的时间，如果最后没有达到标准，主神选择抹杀他重启世界，在死之前他一定会告诉谢鸣轩所有他想知道的事。

或许那个时候说出来并没有意义。

如果谢鸣轩能记住他就好了。

“我爱你。”宁溪捧着他的脸，“谢鸣轩，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