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轩用力咬着腮,感觉到痛感,短暂地和宁溪告别,转身离开,脚步急促。
如果在不快些,太阳下山前他该赶不回来了。
到时宁溪一定会闹,鼓着脸颊,杏眼圆瞪:“你是骗子!我不要理你。”
这时他只要上前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能打断他,让他发出好听的呻 吟,露出只有他能看的表情。
不不不,这是不对的。
答应过的事一定要完成,早点回家他就能得到一个充满爱意的抱抱,说不定会被索吻,他会答应这个要求,因为他喜欢。
谢鸣轩按了按躁动的心脏,从昨天开始宁溪完全霸占着他的脑子、他的心脏,心中想过的每一件事都会不自觉与宁溪挂上勾。
比如他想收购一家药企,药物研究前期投入有多高,后期的收入就有多可观。那时他想到的不是能赚多少钱,而是要雇两个医生定期给宁溪做检查。
两个医生够吗?不够,那不如成为一家私人医院的大股东,招聘名医,给他们开出极高的工资,全天候待命。
想到这,谢鸣轩马上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宁溪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他这些奇怪的想法不是在咒宁溪吗?
不过有备无患……这件事可以吩咐特助去做。
于是,收购药企和入驻成为京城最大私人医院股东,这两件事被放进未来规划中,用不了多久就会实现。
温泉村并没有完全开发完,后山有许多未建成的建筑,谢鸣轩的人找了一栋最老旧的楼,小心避开摄像头把人带到这里。黑衣人围成一个圈,等待老板到来。
圈中间跪着两个人,一个是鼻青脸肿的宁辛,一个是穿着酒保制服的调酒师。
昨晚有人打120急救电话,120还没到酒吧就被封锁,一群黑衣人冲进来,压迫感十足。他们发现一个调酒师神色异常,身体发抖,十分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