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轩用余光看见宁溪偷偷往手心的伤口处吹气,以求缓解痛感。
这辈子再说吧,时间还早,事情还没那么糟糕,最重要的一点是,宁溪让他很感兴趣。
他要弄清楚为什么。
——
宁博庆本来以为两个孩子会在外面吃饭,本来都让做饭阿姨少做点免得浪费,这边刚吩咐下去,那边宁溪就走在前头进屋,谢鸣轩跟在他身后两步远。
宁博庆:“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吃饭了吗?”
宁溪摇头:“没吃,刚从医院出来。”
一听他们两个去了医院,宁博庆屁股坐不住,起身:“怎么去医院?是在马场受的伤?让我看看。”
“摔了一跤,小伤。”宁溪伸出手让宁爸爸看被绷带包着的手心,“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我都说不去医院不去医院,谢鸣轩他非要让我去。”
谢鸣轩在宁博庆看过去的时候轻耸肩。
“去医院也好,免得感染留疤。”两人虽在闹别扭,还愿意好好说话那就不算大事,宁爸爸一挥手,“老李,让厨房多做两个小溪爱吃的,给他好好补一下。”
李管家答应一声,快步走进厨房,和做饭阿姨交代。
宁爸爸牵着宁溪的手,伤是小伤,可在父母眼里孩子就是要全须全尾才好,小伤也受不得:“怎么摔的?哪块石头那么坏。”
完全是对待三岁小孩的态度。
这让出来没有过父爱的宁溪鼻酸不已:“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才马上面掉下来,有草坪垫着还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