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所有人都小看她了涂山祈竟还颇为欣赏一般, “包括我。
“以为是只纯良听话的犬,却没想到是条反咬一口的白眼狼。他虽仍旧不急不缓,语调却已然带了森凉,
“不过没关系抓回来拔掉牙齿,在笼子里关上些时日,便会乖乖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
指节骤然收紧,手中的瓷杯寒气升腾,茶水一瞬便凝成了冰锥,最后整个茶杯四分五裂,被他一松手,没入炭火中,刺啦作响。
灵舟外忽的飞来一道秘纹,涂山祈一个抬指间他便破译四散,传出首席影卫的声音:“已探听到她的住所,请楼主指示。
“给她吃点教训,再带回来。涂山祈漠然回复,“我亲自处理。
“是。对面应答后,涂山祈便散了秘纹。
离火刚想说什么,耳边的传音符便紧随其后地响起,他听了两句后,躬身走近向涂山祈禀报:
“沧溟的人到了,已开始着手破阵。
涂山祈闻言这才缓缓起身,望向空中逐渐显现的血月,眸色沉沉:
“真是个好天象啊。
溪谷中清疏的月光逐渐晕染上了淡淡的红,鸾车被层层术法防护着停歇在一处平地,周围兵将警惕非常,各处还有隐匿不出的暗卫,一时静得出奇。
言齐从密林稍远的一角走至鸾车前,低声回禀:“法阵的五处总支点和十处供给点我们已经确认,派遣的人皆已到达对应位置,很快便可以着手破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