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顿时冷汗直冒,立刻行礼,他们刚才嚼舌根若是被听了去饭碗还好说,这小命恐怕难保啊!
但面前的纯狐言却伸手不甚在意地撩了撩自己吹乱的头发,
“青丘白渊呢,在里面吧?
“唉在在,在的。仆从忙不迭应答,见纯狐言抬脚就要过去,便又支吾地拦了拦:
“言少主,我们家少主今个儿不太舒服,要不您改日再来?
“放心吧,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纯狐言颇为嚣张地踹开门,闪身便入了内殿。
仆从咬牙心痛:自然是不会怎么您,但万一搞得不愉快,遭殃的可是我们啊。
边叹息着边拉着一旁的同伴赶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殿中奢华异常,连穹顶上都镶嵌了一片天极海的夜明珠,这东西有价无市,到了这儿都不要钱似的,足见青丘对这个小儿子有多宠爱。
顺着光源往里走,纯狐言很快便看见了白渊,他一手撑在桌缘,一手压在额上,背对着这边站着,地面碎了很多瓷器书笔。
感受到来人,他声音满是不耐地警告:“滚。
纯狐言冷笑,“你在这儿跟我耍什么威风?
白渊深呼吸了两下,不断按揉着额角:“我没功夫和你掰扯,出门左拐不送。
“我是来带个人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