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口,咽下了什么名字,只称呼道:“才见到你皇姐。
他像是憋了好久的话,就这样絮絮叨叨说了个干净,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我从来这样笃定,可那么一刻,我想,他或许
或许是有一点点爱我这个孩子的。
庭筠目视前方,依旧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爱?那个瞬间它存在与否,谁能肯定呢?
也许是因为,作为曾经爱人的骨肉、自己剩下唯一的儿子,所以他在那一秒,做出了不寻常的反应。
但那能证明什么呢?伤害、苦痛和悲剧已经造成,他的眷恋、后悔和所谓的补偿,都已太迟太迟。
谢商还在固执地望着他,像是在等待什么,最后缓缓说道:
“对不起。
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对她、对爻国造成了苦果。
庭筠闭了闭眼,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在那如有实质的目光中转了身去,“你只是计划中的一环罢了,不管你如何做,他们都是要同爻国开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