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互相暴露后,迅速开始了对战。
这群人虽然身手不是一流,但出招狠辣,除了何鸢,其他江府的侍卫武艺也只堪堪与他们打个平手。
庭筠握住哑女的手腕,拍了拍她的斜挎包,哑女便很快地做出反应,伸进包中拿了一手的瓶子就朝那群人扔了过去。
“是哑女的!
庭筠并未直接说“退后,而是说了句对面一定不知的暗号。
果然,何鸢他们火速飞身后撤,圆瓶碎裂,炸出一片烟雾,何鸢等人趁机与庭筠这边会合,一声“跑字后,所有人远远跑开。
可还有一些在后面而受毒影响小的叛军,趁机追了上来,跑得不快或者因惧怕而没做过反应的,便被叛军给一刀割了咙。
尖叫骤出,兵器交接声、划破血肉声也应接响起,拼杀逃躲到最后,一地的血色和尸体,庭筠拔出了捅进叛军身体里的剑,看着何鸢那边最后一个敌人的倒下后,舒出了一口浊气,将满手的血污往衣摆上擦去。
黏腻、恶臭,血的味道浓郁得她想呕吐。
紧张的局势容不得剩余的人悲伤,只能继续往前行进。
何鸢大跨步来到了庭筠面前,面色严肃地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