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筠握住她的手,说出了一开始就准备说出口的话:
“恭喜,
一定要幸福。
昔日尊宠无两的贵妃和那些淋漓斑驳的往事,随着冬日里一场大火被焚烧殆尽,化成的灰尘销入烂泥中,雪一覆盖,便什么都不曾留下了。
凝安殿空了下来,远远瞧去,像座精致的雀笼。
香的事情很快便有了着落,当听到作案人的名字后,庭筠愣了一下,问道:
“这是谁?
“陈妙柔,陈婕妤。紫苏给她“科普:“比赵灿晚一年入宫,并不受宠,听闻身子也一直不好,几乎不怎么出门,膝下有一位皇子。
“皇子?庭筠倒是惊讶了,“居然有在赵灿手底下活着长大的男孩?
“因为那位皇子,先天不足,只有五岁孩童心智。紫苏委婉地一针见血。
哦,是个痴傻的。
那对赵灿来说,确实没有威胁。
“我们找到把这香拿来并计划好用量的嬷嬷,顺着她查到了陈婕妤;同时把那内应曾偷取下的一截香给了哑女,她还原出的配方中,有种用来止痛、但多量会成瘾并损害大脑的药材,
旁人可能不知,但我们几个跟过皇后娘娘的人却是清楚,她的住处从前就大量种植着这种植物,且她于药理制香上颇为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