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冷汗淋淋,腹部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加深那个噩梦的记忆。
她曾经以为这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欣喜若狂地告知那位天子,却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可他不信,他明明找了那么多太医都诊出是喜脉,怎么可能是假的?!
谢闵大约是被她弄得烦了,又或许纯粹就是想再看一次她的笑话,在她被打入这冷宫后不久,她请了御医来。
结果,竟然告诉她是假孕是有人给她下了某种奇异的毒
什么怀孕什么孩子她全然不在乎了,只是死死地抓住御医的胳膊,吼着让他必须治好她!没什么比她的命重要!
御医冷静地告知,这毒阴险古怪,入体内已久,无法根治只能缓解。
从赵家倒台来所有的情绪在那一刻爆发,赵灿在殿中又打又砸了几个时辰,最后脱力摔倒,瓷器碎片扎入双手,血流了一片也无人问津。
那道疤横亘在手臂,像条丑陋的蜈蚣。
后宫那些嫔妃见她落得如此境地,纷纷施加报复,明里暗里不知用了多少阴招,让她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
腹部的疼痛更为加剧,赵灿躺在床上,脑中耳边嗡嗡做响,隐隐约约间,她似乎听到了乐声。
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却在朦胧起来的视线里,听到了熟悉的《金缕衣》曲调。
“外外面在做什么?
不知为何在还留在这里的侍女回答道:“是陛下为贵妃娘娘办的生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