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闷塞的沉痛之事与情绪被疏导一空,半融的雪化作一道水痕,从叶片淌下,没入泥土。
她听见自己开口,
“庭筠。
“我的真正名字,
庭院的庭,青竹的筠。
也许人就是靠着那么些瞬间活着,又在某些瞬间新生。
一切嘈嘈杂杂成了背景音,卡带似的默了两秒后,介嗔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潮意,纠正重复道:
“我很想你庭筠。
燎炉的暖光映在庭筠瞳中,像是两盏星灯,她笑道:
“好的,我接受这个理由。
“另外
蓝楹蝶扇了扇羽翅,
“我也有点想你。
故意为之的吝啬,孰真孰假,当局者清。
马蹄声急促起来,不知何时已奔驰在风雪中,因为分别而不知如何表述的万语千言,最后汇成一句:
“等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