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总归是些垃圾话,听了都是污染耳朵。介嗔痴睁开眼,“不过最近一次,她真是胆大的不怕死,竟然想给我下蛊
放心吧,没得逞,那点伎俩根本上不了台面。
庭筠脑中闪过什么,被她微弱的捕捉到了一丝:“什么蛊?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也没奇异到哪里去,只是那种蛊,是曾被前朝李氏一族专用,皇室喜欢拿它来控制别人,也爱它拿来寻欢作乐。
介嗔痴无聊地又重新闭了眼,似乎便是想睡在这儿了。
前朝李氏?那个被谢家推翻打败,将其澧国改成为爻国的那个?
庭筠将着这个点深深记在了脑海。
随即低下头,对着介嗔痴额头落下一个轻触:
“奖励。
介嗔痴蓦地又清醒起来,翻了身,又如狼似虎地粘了上来。
算了庭筠心道,明日便要分开,今晚便由着他吧。
庭筠其实不擅于处理别离,所以她并没有亦步亦趋地送介嗔痴出城,只是独自站在城墙上,看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
从高处,也只能瞧见最前方,猎猎旌旗之下,他稳坐马上穿着盔甲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