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筠故意将凉丝丝的手贴在他脖颈,随后轻柔地滑过,停在了喉结上,“什么呀,我不太记得了呢。
他的呼吸心骤然全乱,声音喑哑:“那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的,阿姐
搂着她的手猛的收紧,另一手抚上她后脑,将她按压向自己,他低下头的那瞬,温热相贴,他终于寻觅到梦中的绿洲。
介嗔痴甚至愉悦到闷哼出声,相接的唇分开一瞬,他直直望向她眼底,瞳孔变成了不属于人类的兽瞳,不再心软地再次吻了下去。
他初时青涩异常,从唇边慢慢啄着,然后缠绵地覆盖住下唇,时不时地轻咬,最后将庭筠全然攻占。
节日庆典管弦丝竹不绝于耳,隐约就在近处,又似乎十分遥远,乐师在演奏琵琶,抱金槽、慢捻轻抛,羽调六么弹遍了,花底灵犀暗度。
四弦斜抱拢纤指,紫檀香暖转春雷,嘈嘈切切声相继。弦一寸寸地软了下来,曲调乐章婉转清丽,花暖间关,冰凝幽咽。
这冬日水汽不敌凛风,被蚕食走了力气,最后化作纷纷扬扬的细雪。
寒风冷雪自绵长的交融初初分离,催放了墙角兀自生长的梅,使其艳丽到荼靡,而一旁的劲竹,被朔风压折
“喜欢梅瓣竹叶轻触,“好喜欢
话音未落,庭筠便觉身子一轻,他竟是单手托在她股下,将她抱起,迅速压在树干上,手背护着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