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惊诧是假的,庭筠从未想过,何鸢会和江南西有什么牵扯,更从未料到,何鸢面对自己的感情,这样的磊落。
“听上去挺不可思议的对吧?我自己也觉得。但这就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而且我很确定。
庭筠顿了顿,“你喜欢他什么?
“嗯何鸢似乎很严肃地思考着,最后答道:“他做的红糖糕很好吃,缝衣服也很厉害。
“就这个?庭筠不理解。
“那不然人会因什么而喜欢一个人呢?何鸢反问,
她眼里亮晶晶的,“那是只给我做过的红糖糕和缝过的袖口。
庭筠被问住了,似乎有什么,从心底枝枝蔓蔓地长出,嫩芽尖毛茸茸地戳着她。
她正欲开口,太医便打开了门,
“何副将,江公子醒了。
何鸢一窜便起,飞奔向屋内,庭筠谢了太医,便落后她一些,但到了门前,庭筠却停住了脚步。
何鸢似乎在查看他的伤势,江南西夸张地疼的哇哇叫,
“不把自己命当回事你活该。何鸢斥道,手下的力道却即刻放轻。
“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小鸢,这么对我,我伤心死了。
庭筠收回目光,轻轻将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