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筠立刻将自己的大氅扯下为他披盖上:“侍卫长之前打过信号弹了,一会儿就会有人来,很快的
她抚上他脸颊:“你别闭眼,我和你说说话,保持清醒,能听见吗?
狐族的俞风林、辛台的高崖、赤云峰的始信亭一次又一次,
他每次深重的伤痛与苦难,似乎都是因为她。
庭筠已然纷杂慌乱起来,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却又迫切地想要透过眼睛,确认他的意识尚存。
“我没事的别害怕。他弯了弯眼,倒是反过来安慰起她,因痛楚,他的额上冒了细汗:
“倘若这样过意不去,回宫后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好。庭筠立刻回道。
他却是像透支了最后的力气,直直倒在她肩颈。
“这边!
循者声源看去,透过树林的缝隙,不远处,大批身着官服者,正快步往这处跑来。
这一日,长宁宫中众多太医进进出出,忙碌不停,只因,有四人都同时受了伤。
殿中,受了轻伤而被简单处理过的庭筠和何鸢,正坐在一处,互通各自的遭遇。
“我们查了这么长时间,也陆陆续续揪出了很多线索,今日去的,正是蹲了很久,确定是有大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