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道:“依照你的命令,我潜入后,查看了尸体,依照仵作的随记,表面上,的确是毒发身亡,且他们在其口中,发现了一颗上品的紫珠耳饰,怀疑是阮娘拼死留下的线索。
“那样品相的紫珠,打造配饰,宫中往来皆有记录,我翻看时,最近一批使用的人中便只有凝安宫。
“赵灿庭筠隐隐觉出事情的不对。
“但这位贵妃,爱好华贵不喜素雅,便把那个耳饰赐给了贴身嬷嬷。
“这么看下来,是不是觉得凶手显而易见?介嗔痴转着指尖茶杯,
“但你知道,我原先的组织中耳濡目染许久,这种毒药味道特殊,我们很基本的一项技能,便是找出它的方位,除却那盘致死的热汤,还有一处在窗下的花盆中。
“是整盘被埋入的糕点,上层还用了新土遮盖,除了阮娘自己,应该别无他人。
庭筠的心口像被压了一块巨石,她幽幽道:“那便是确实有人要加害,但是被她发现了。
“但她
猜到了阮娘这样做的理由,庭筠闭上了酸涩的眼。
但她还是利用了这点,用自己的性命做代价,给赵灿做了个必死的局。
赵灿那边要对她动手,肯定不会让那样显眼的贴身嬷嬷出面,更不会留下把柄。阮娘便是要以自己为突破口,编造出“线索,将火引到赵灿身上。
那个紫珠耳饰、以及下毒的汤,都是她自己准备的,她一定也挖好了这些东西背后的坑后面三法司一定会查到,她死前曾见过赵灿的贴身嬷嬷、凝安殿的人被检出备有相同的毒药
她从苏时蕴死后,都表现的都是在正常范围的悲伤,从未有人能想到,她早已存了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