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公主珍惜亲缘,但不是你心存肖想的理由。
谢嗔痴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默了一刹,却是轻笑了一声,“那温公子,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告诫我的?
“或许这句话该送给自己摆正你的位置,处理好你那位雍州的未婚妻,再来置喙我和阿姐的事也不迟。
他不再停留,玄色大氅的末端卷起雪,又簌簌落于地面。
温屿安眯了眯眼,袖中的手摩挲着扳指,那玉便悄然爬上裂痕。
紫苏在路上已告诉了庭筠始末,谢商说是请明月来协助举办这次的贺岁宴,明月道自己经验不足,便想着去同从前皇后身边的阮娘请教,随后便发现了尸体。
等她和紫苏到时,阮娘房中已被封锁起来,太医院的人抬着担架而出,上头覆盖着严严实实的白布。
庭筠握着紫苏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看向了这邻屋里,坐在椅中的那位女子。
她似是受了很大惊吓,清丽出尘的面容,眼尾还有些泪,将落不落,如荷上的露珠。
一向高傲于人的谢商,正附低着身,为她递来一杯清水,说着安慰之语。
“明月小姐。庭筠开口,“麻烦您向我叙述一遍来这里后的所见所闻,越详细越好。
明月抬起眼,不愿回想般咬住了下唇,嗫嚅了一下,“我我来后,敲门长久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