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咬牙切齿,“我实在没办法了, 就只能装作屈服的样子, 让他们认为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然后我说我只想来看一眼皇姐,他们才放人
他显然还怒气未消:“真是放肆!孤是太子,未来还会是天子!他们竟然敢这样藐视自己的君主!
“大臣们是怕你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为你好还被你记恨上了?你若是平时跟温屿安那样, 他们会这样拘着你吗?庭筠说着便想抽出手。
可却被谢商更加用力地抓握住,更为愤怒般将她扯近:“温屿安温屿安!你也拿我和
话语戛然而止, 他似是发现了什么, 盯着庭筠的额头, 不自觉压低了声量:“这里怎么弄的?
“你老爹干的。
庭筠趁谢商松懈,将手从他掌中抽离, “为了让母后能入土为安, 这点伤没什么要紧,不用在意。
“言归正传, 来找我做什么?如果还是为母后的事情要死要活,那你去别处发癫, 我可不伺候你。
有时候庭筠也还是挺佩服谢商的,有这样充沛的情绪,她要是天天跟他一样这么闹腾,都要折寿几年。
“你!谢商深吸了一口气,又憋屈地吐出:“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他终于安分了一点,“母后的事,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这样没理智了我来找你,是想你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