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松开了手,江南西立刻便躲去好远,揉着自己的左半张脸“哎哟的叫唤。
变故发生太快,又不敢随意动手的侍卫们,终于松了口气,被庭筠吩咐着将其他人带下去疗伤了。
庭筠对着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的谢商,说道。
“过来。
他身形变了变,却还是没有动作。
庭筠便直接走上去拉住了他手腕,要将他带到休息处,却立刻被他抽走了,低着头闷声道:“我自己走。
他也不知在别扭什么,不肯和庭筠靠近,庭筠拿出活血化瘀的药膏,正要说话,被他打断道:“你要是说那些什么冲动什么怪罪的话,便不用说了,我既已做了,自然知晓后果,我也认下。
庭筠默了一瞬,抓起他的手,
“疼吗?
他的手指霎时蜷缩,头也不受控制地抬起了来,望了她一眼,嗫嚅道:“这点力道算什么,我平时武课都打比这的重。
庭筠索性也放了手,就把药膏丢给他,“那就自己擦。
他却又好似不高兴了,庭筠猜不出来他心思,但念记及他初衷似乎是“为姐姐教训登徒子,也便耐心了一次,将一盘桃花酥推到他面前,还给她斟了杯茶。
虽则他这初衷真的不是眼见的那样,但庭筠还是觉得他作为太子,真的太容易意气用事了,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燃,这样的性格其实并太适合做君主,也只祈祷着他长大后能有所改变。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个。庭筠指尖点了点青瓷盘沿。